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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红霞有些惊讶地看着李国豪:“什么人?为什么啊,萧敬年做得挺好啊。”
李国豪摆手:“行了,你就别打听那么多了,反正是得罪了上面的什么人,所以你跟那个严安苓也不要走那么近,免得让人还以为我和萧敬年是一起的。”
秦红霞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却又不敢反驳李国豪的话,只能小声的嘟囔着:“这些人怎么这样啊,我就觉得萧敬年挺好的。”
边嘟囔着边收拾碗筷,心里想着为了男人的前途,以后还真要跟严安苓保持点距离。
想想严安苓性格刚变好,以后要是少来往,还挺可惜的。
宋修言从秦红霞家出来就跟萧敬年和严安苓分开,去招待所开房间休息,开了几个小时车也很累。
严安苓背着手跟在萧敬年身后,琢磨着一会儿回去总要休息一下,看见床湿了会不会生气?
而且大白天睡在一起,好像也不适合干点什么。
不过能占点便宜算点。
边色兮兮地想着,边跟萧敬年进了门,见他径直去小床边,明知故问了一句:“你要休息呀。”
萧敬年嗯了一声:“你也赶紧进屋休息一会儿。”
严安苓嗯啊了一声,背着手跟萧敬年走到小床边,看着床上一大滩水迹,甚至还往下滴答着水,惊讶得瞪圆眼睛:“哎呀,哪来的水啊,被褥都湿了,这可怎么睡呀。”
萧敬年扭头看了严安苓一眼,那拙劣的演技,脸上就差刻着,这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抿了抿唇角,收拾被褥去外面晒上。
严安苓也跟着出去,看着外面不太好的太阳,还感叹了一句:“这太阳也不太好,晚上估计也晒不干,算了,你还是跟我睡屋里。”
说完,唇角就忍不住翘起来,带着小小的得意。
萧敬年垂眸就看着她,刚想开口,严安苓突然凑近,很小声说:“你可不能说去找宋修言住,我晚上一个人害怕,而且让邻居们知道你把我扔在家里,却去找宋修言,还以为你嫌弃我呢。”
萧敬年那句他去找宋修言的话被严安苓堵得没说出来,最后乖乖地跟着严安苓进屋。
严安苓勤快去铺床,把萧敬年的枕头拿进来:“还好枕头没湿,我睡里面你睡边上,我睡相不好,怕掉下去。”
萧敬年也没再扭捏,在村里已经睡在一起过,过去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儿,昨晚被严安苓突然一吻弄得没睡着,又赶路回来,确实有些困了。
严安苓赶紧拦着:“等会,要先把外面的衣服裤子脱了才能上床,要不沾了那么多灰,再弄到床上多脏啊。”
边说着边跟个流氓一样过去帮萧敬年脱外套。
萧敬年从来没那么多讲究,困了和衣而卧,随便躺那儿都能睡一觉,见严安苓一脸严肃,还是听话地脱了外套和裤子躺下。
严安苓有些懊恼,她里面穿着红色秋衣大花秋裤,还是非常宽松版的,一点儿美感都没有,懊恼了一会儿,脱了外套爬上床,发现萧敬年闭着眼睛压根儿不看她。
严安苓故意力气很大地压着萧敬年的腿爬过去,然后乖乖躺下。
翻了个身,撑着侧脸看着萧敬年:“你工作上没事吧?”
萧敬年睁开眼看了严安苓一眼,摇头:“没事。”
严安苓又靠近了一点:“那你要小心李国豪这个人呢,笑面虎一个,说话好听,背后肯定跟你玩阴的。”
萧敬年倒是诧异:“你今天是故意那么说的?”
严安苓得意地点着下巴:“那是当然,如果他对你真好,肯定不介意红霞嫂子跟我走得近,相反就不会了。”
就看晚上秦红霞会不会还来喊他们吃饭。
萧敬年盯着严安苓看了几秒:“你懂的倒是挺多。”
严安苓面不改色撒谎:“那当然啊,毕竟我外公那么厉害,我在他跟前肯定能学东西。”
萧敬年看着严安苓撒谎,只是看她没说话。
严安苓心想这是被看出来了?那也无所谓,死不承认他能有什么办法?瞪眼凶巴巴地看着萧敬年:“你再看我,我就亲你。”
萧敬年耳朵又不自觉的红了,有些无奈地看着严安苓:“你是个姑娘,不要这样说话。”
严安苓啧啧两声,又凑近一点:“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从古代来的,思想这么古板,现在不是都兴自由恋爱吗?”
萧敬年又说不过严安苓,索性闭嘴。
严安苓太喜欢看萧敬年这害羞的模样,突然趴过去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一下:“萧敬年,你知道不知道,夫妻两个在一起都应该干什么啊?”
她怀疑,萧敬年都不知道夫妻生活怎么过。
萧敬年扭头看着严安苓近在眼前的俏脸,十分无奈了:“大白天,被人听见不好。”
严安苓看着萧敬年血红的耳朵,倒下哈哈笑起来,笑够了又转身十分严肃地看着萧敬年:“那晚上是不是就可以说了?我们晚上说啊。”
萧敬年闭了闭眼睛,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在严安苓体谅他一路上辛苦,伤口还没好利索,没再逗他。
而且严安苓也知道,就萧敬年身上的伤,也干不了什么。
晚上,秦红霞果然没喊他们过去吃饭,严安苓心里啧了一声,就这?段数太低。
而萧敬年去了单位,一晚上没回来。
好在还知道让宋修言送了一份饭回来。
第二天一早,萧敬年神情依旧地回来,严安苓有些担心:“没事吧?”
萧敬年摇头:“没事,东西收拾好没有,我们赶紧回去,送完三叔公以后,我还要回来上班。”
严安苓赶紧拎着收拾好的东西,连早饭都没顾上吃,爬上车离开。
出家属院的大门时,还看见秦红霞和张一梅站在路边,看到他们开车离开时,脸色闪过尴尬,然后把脸扭在一边。
严安苓心里感叹,多么单纯的女人。
回去一路上没耽误,快中午时到了招待所门口,远远就看见大门口站着两个女人,拎着提包,站在大门口左顾右盼着……
第81章 你生日什么时候
严安苓只是扫了一眼,觉得岁数大的那个女人,仪态端方,看着就很有气质,年轻的姑娘,长得也挺好看。
心里还感叹了下,这个时候天然美女真多,就这个小地方她都看见不少。
车子在路边停下,萧敬年下车去帮严安苓拿东西,就听旁边有人抽气。
扭头看过去,就见两个女同志震惊地看着他,如果不是被年轻的扶着,岁数大的那个女同志都要晕过去。
周北倾按着周朝阳留下的招待所地址,连着赶了两天的路,一大早到招待所门口,却有些犹豫,万一真的很像,母亲能不能承受住?
不停地给钟文清做着思想工作:“妈,一会儿不管像不像,你都一定要冷静,不能太冲动去打扰了人家的生活。”
钟文清不停地点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就看看,我不会去打扰他的生活,我知道他再像也不是峦城。”
可是等两人看见车上下来的萧敬年,不由自主地同时发出了惊讶的抽气。
周北倾也忘了自己说的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敬年,简直太像了!
怎么有人可以长得这么像呢?
钟文清更是早已经忘了她答应的事情,眼泪瞬间流下,挣脱女儿的手,朝着萧敬年冲过去:“峦城!”
严安苓慢一步下车,看见扑过来的钟文清,还有站在原地红了眼的周北倾,也能猜到两人的身份。
没想他们来得挺快!
萧敬年显然也猜到对方的身份,伸手扶住钟文清的胳膊:“你认错人了。”
声音不像,神态也不像,眼神冷漠,语气平淡。
钟文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钝疼起来,眼泪婆娑地抬头看着萧敬年,就算不是周峦城,却依旧想跟他多说话。
严安苓倒是冷静很多,过去扶着钟文清的胳膊:“阿姨,你先冷静一下,有什么话你慢慢说,要不我们去房间说。”
周北倾也走了过来,目光还落在萧敬年身上:“妈,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你先不要哭了。”
说完她自己倒是忍不住哭起来。
一旁都有些傻眼的宋修言,终于回过神,喊着大家去房间里。
到了房间,严安苓没着急说话,萧敬年更不会解释,钟文清已经哽咽地说了她来的目的。
“我儿子峦城牺牲了,我女儿说有人和他长得一样,我们就来看看,我知道太冒昧了,可是你真的太像了。”
说着突然痛哭失声,声音悲恸,让严安苓都忍不住红了眼。
老母亲看见个长得像自己牺牲儿子的孩子,肯定情不自禁。
就是不知道,如果她知道这是她另一个儿子呢?会领他回家,还是会顾及家里已经养大那个孩子的感受?
等钟文清情绪平复一些,盯着萧敬年问:“你是哪儿里人?今年多大了?”
萧敬年原本不想回答,严安苓却非常主动地回答:“河湾村人,到八月就三十了。”
果然,钟文清听到河湾村,整个脸都变了颜色:“河湾村?”
严安苓点头,还一脸无辜地看着钟文清:“阿姨也听过河湾村?”
钟文清手都有些发抖,声音发颤:“你父母叫什么?”
严安苓很干脆地回答:“周满仓,李桂花。”
钟文清蹭得站起来,脑子突然有些不清楚:“不可能,不可能,不会的!!”
周北倾还以为钟文清又受了刺激,赶紧过去扶着她:“妈,你先别激动,有什么话你慢慢想慢慢说。”
钟文清扭头盯着萧敬年:“你是四八年八月十六出生?”
萧敬年点头:“是。”
钟文清大脑轰的一声,有东西在脑海里爆开,还有很多尘封的回忆浮现,那个叫李桂花的小媳妇,笑吟吟地找她:“大姐,你可真是好福气,生了一对双胞胎,不像我又生了个丫头。”
刚生完孩子的钟文清,加上有伤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有些羡慕生了孩子就能出来遛弯的李桂花。
可是……
后来周南光来接她,抱着孩子离开,她也没觉得任何不对劲儿。
如今看着萧敬年的脸,还有什么不明白,那个杀千刀的李桂花换了她的儿子。
嗷的一嗓子,坐地捂着胸口痛哭起来,因为太难过而说不出一个字,紧紧抠着心脏部位。
周北倾吓傻了,赶紧跪地扶着钟文清的身体:“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钟文清费了半天劲儿,嚎哭起来:“杀千刀的李桂花,你不是人啊,你竟然偷了我的儿子,畜生啊畜生!”
修养让她骂不出太难听的话,却又恨不得捅了李桂花。相关Tags: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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