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替身后,我继承千亿股份


点击全文阅读

我叫温凉,是姐姐温软的双胞胎妹妹。三年前,我代替姐姐嫁给了她的未婚夫顾言,

只为安抚病重的顾家奶奶。顾言厌我入骨,视我为姐姐的劣质替代品。奶奶的葬礼上,

我将离婚协议递给他,他却死死攥住我的手,嗓音嘶哑:“我不离。“他不知道,

奶奶的遗嘱里,将顾氏集团的所有股份都留给了我,唯一的条件,

是婚期内我不能主动提出离婚。1.墓园的雨,又冷又密,砸在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

溅起一片冰凉的水花。顾言撑着一把黑伞,雨水沿着伞骨的边缘,成串地往下滴落。

他站得笔直,像一尊钉死在原地的雕塑,任凭雨水浸湿了西装裤脚。我走到他身边,

将一份文件递到他胸前,纸张被雨水打湿,边缘泛起褶皱。“离婚协议,我签好字了。

”我的声音在雨声里清晰得没有一丝起伏。三年的合约婚姻,到此为止了。奶奶走了,

我没必要再扮演他心中白月光的替身。顾言终于动了,视线缓缓下移,

钉死在“离婚协议”四个字上。他下颌线倏然绷紧。“温凉,你什么意思?

”他的嗓音像是被墓园的冷雨浸透,又冷又沉,“奶奶还没下葬,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我扯出一个笑,弧度很浅,眼底却是一片比墓园的雨更冷的寂静:“顾先生,

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现在,交易结束了。”“交易结束?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把夺过那份协议,撕得粉碎。纸屑纷飞,

像一场迟来的葬雪。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指骨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硌得我生疼。

那双向来冷漠的眼睛里,翻涌着骇人的情绪,像要把我生吞活剥。“我不同意。

”他一字一顿,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不容置喙的警告,“温凉,我不离婚。

”2话音未落,他已经将我粗暴地推进了后座。黑色的宾利在雨幕中疾驰,

车厢里只有雨刮器单调的刮擦声,压得人喘不过气。**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一言不发。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雨天,我姐姐温软留下了一封信,不告而别。

信上说她遇见了真爱,要追寻自由,让顾言忘了她。那时顾言正处在事业上升期,

和对手的商业竞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而顾家奶奶也因为姐姐的突然悔婚,气得一***。

顾言的母亲找到了我。她握着我的手,姿态放得很低:“凉凉,我知道这很为难你,

但现在只有你能帮顾家了。你和软软长得一模一样,只要你愿意嫁给阿言,稳住奶奶的病情,

顾家绝不会亏待你。“我看着病床上形容枯槁的奶奶,她拉着我的手,

一声声地喊着“软软“。我答应了。只因我从小在顾家长大,奶奶待我视如己出。可我忘了,

顾言爱的是温软,不是我。新婚夜,他喝得酩酊大醉,浓重的酒气喷在我脸上。

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别以为你长着和她一样的脸,

就能取代她。温凉,你永远都只是个替代品。”那晚的屈辱,我至今记忆犹新。“在想什么?

“顾言冰冷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转过头,对上他探究的视线:“在想,

你什么时候肯签字。“回到那栋我住了三年的别墅,空气里依旧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的一切,都刻着奶奶的印记,也刻着我这三年荒唐婚姻的印记。顾言将我甩在沙发上,

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阴影将我完全吞没。“奶奶一走,你就装不下去了?

”他捏着我的肩膀,力道不断收紧,“那三年的温顺,都是演的?”我疼得蹙眉,

却笑了:“不然呢?顾先生以为我图你的爱吗?”“难道不是?”他嗤笑一声,

语气里的鄙夷毫不掩饰,“别忘了,你姐姐当初是怎么为了别的男人抛弃我的。

你们温家的女人,骨子里都一样。”“**”两个字他没说出口,但那眼神里的鄙夷,

像淬了毒的针,明晃晃地扎了过来。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瞬间钉入我的心脏。

我猛地推开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顾言,你**!”3他踉跄一步,

似乎没料到我敢反抗,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顾言以为是佣人,

不耐烦地吼了句“滚“。门铃却锲而不舍地响着。我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是奶奶的私人律师,张律师。张律师对我微微颔首,

越过我看向屋里的顾言:“顾先生,温**,我来是为了宣布老夫人的遗嘱。

“客厅里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突兀。所有人的目光,

都死死胶着在张律师手上那个牛皮文件袋上。他抽出的遗嘱只有薄薄几页纸。

顾言的母亲和几个旁系亲戚不知何时也赶了过来,身体不自觉地前倾,

眼神紧紧追着那份文件。所有人都以为,顾氏最大的股东,顾老夫人,

会将她名下51%的股份留给顾言,她最疼爱的孙子。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张律师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遗嘱的内容很长,前面都是一些不动产和珠宝的分配,

大家听得心不在焉。直到最后,关于股份的部分。

“……本人名下持有的顾氏集团51%的股权,将全部由我的孙媳,温凉女士继承。

“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不可能!”顾言的母亲猛地站起来,

嗓音尖锐得变了调,“张律师,你是不是念错了!我妈最疼阿言,

怎么可能把股份给一个外人!”“张律师,你一定搞错了!我妈肯定是老糊涂了!

”顾言的母亲还在尖叫,声音凄厉。张律师面不改色,将遗嘱翻到最后一页,

上面有奶奶清晰的签名和日期。“遗嘱具有法律效力,老夫人签下遗嘱时,神志清醒,

有医生证明。“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遗嘱里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又聚焦到他身上。顾言的母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什么条件?

““条件是,在这份婚姻存续期间,温凉女士不能主动向顾言先生提出离婚。否则,

此条作废,所有股份将由顾言先生继承。“4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奶奶走了一步妙棋。

她用这种方式,将我和顾言牢牢地绑在了一起。也用这种方式,给了我最大的保护。

顾言的母亲瘫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

其他亲戚则用一种全新的、探究的、甚至带着一丝敬畏的目光看着我。

从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到顾氏集团最大的股东,我只用了一份遗嘱的时间。

顾言的脸色比他母亲还要难看。他先是怔住,随即,血色从他脸上一点点褪尽,

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愚弄后的惨白。他的目光狠狠剜过来,一字一句,

像是从齿缝里碾碎了才挤出来:“原来是这样。”他笑了,笑声短促而干涩,没有半分温度。

“温凉,你真是好手段。为了这些股份,你倒是真能忍。“我懂了他的意思。他以为,

我早就知道遗嘱的内容,所以才忍气吞声地扮演了三年的贤妻。也好,他怎么想,

都无所谓了。我看向张律师:“谢谢您,张律师。既然现在我已经提出离婚,

那这份遗嘱……““温**,“张律师打断我,

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您只是『提出』了离婚,但顾先生没有同意,

你们的婚姻关系依然合法存在。所以,附加条件并未触发。““也就是说,

“他微笑着看向我,“从现在起,您就是顾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5我成了顾氏集团的董事长。这是我从未想过的人生。第一次的董事会议,气氛诡异。

以顾言为首的一众董事,对我这个空降的、年仅二十四岁的董事长,充满了敌意和不屑。

“温董,“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董事阴阳怪气地开口,“听说您大学学的是美术,

不知道对公司的运营管理,有什么高见?“其他人跟着附和,言语间满是轻蔑。

顾言坐在我对面,双手环胸,冷眼旁观,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我没有理会那些挑衅,

只是平静地翻开面前的文件。“关于城西那块地皮的开发案,我认为王董的方案太过保守,

预估利润率只有5%,风险却不低。“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顾言身上。

“我这里有一份新方案,同样的投入,我有把握将利润率做到15%以上。

“我将我的方案投到大屏幕上,详尽的数据分析,精准的市场预测,

以及大胆又周密的商业布局,让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脸上的轻蔑,

渐渐变成了惊讶。会议结束,顾言拦住了我。“这些是谁帮你做的?“他问,眼神复杂。

“你觉得呢?我的好丈夫。“我绕过他,径直走向电梯。他不知道,这三年来,

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将我视作空气时,我正在书房里,啃着一本又一本金融和管理的书籍。

奶奶早就看出了我的潜力,她请了最好的老师教我,她说:“凉凉,

点击全文阅读

上一篇:狗子失踪后,我火烧祠堂威胁整个村子

下一篇:奶爸萌娃爽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