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瘫痪老公后,竹马悔疯了(霍廷琛,季瑶)全书免费_(霍廷琛,季瑶)我嫁给瘫痪老公后,竹马悔疯了后续(霍廷琛,季瑶)
我嫁给瘫痪老公后,竹马悔疯了》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霍廷琛,季瑶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霍廷琛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眼神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他死死盯着红毯尽头的季瑶,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台下宾客哗然。谁都知道齐家要送一个女儿去江家填坑,另一个则能顺理成章地嫁给霍廷琛。这本是齐父用两个...
霍廷琛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眼神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
他死死盯着红毯尽头的季瑶,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台下宾客哗然。
谁都知道齐家要送一个女儿去江家填坑,另一个则能顺理成章地嫁给霍廷琛。
这本是齐父用两个女儿换来的最优解。
季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提着婚纱裙摆快步上前。
“廷琛哥哥,你怎么了
是我啊。”
她伸手想去碰他的脸,却被霍廷琛猛地挥开。
“齐欢呢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为什么不是她嫁给我
”他心里有了个不好的猜想。
季瑶眼神躲闪,面带娇羞。
“廷琛哥哥,本来就是我要嫁给你啊,姐姐难道没有告诉你么
”“她突然说要替我去嫁江少,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或许,姐姐就是贪图江家的权势呢......”季瑶故意顿了顿,而后挽上霍廷琛的胳膊,“廷琛哥哥,你说会娶我的。”
“难道你今天不高兴么
”霍廷琛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他想要娶季瑶的。
就在刚刚,他还肝肠寸断的看着季瑶离开。
可现在为什么......为什么他好像后悔了呢
霍廷琛脑中天人交战,整个人像是抽离了魂魄一般,任由季瑶拉扯着站在神父的面前。
神父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霍廷琛先生,你愿意娶季瑶小姐为妻,无论健康或疾病,富裕或贫穷,都爱她、珍惜她,直至死亡将你们分离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
季瑶的手指紧张地绞着婚纱裙摆,眼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她望着站在面前的男人,他曾是她整个少女时代的执念,如今终于要成为她的丈夫。
霍廷琛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台下宾客的呼吸声都放轻了,齐父坐在第一排,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椅面,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过了很久,久到季瑶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霍廷琛才缓缓抬起头。
他的目光没有看季瑶,而是越过人群,望向礼堂门口那扇紧闭的大门,像是在寻找什么。
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悔恨,有痛苦,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清醒。
“我不愿意。”
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惊雷般在礼堂里炸开。
季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廷琛哥哥,你......你说什么
”霍廷琛没有理她,猛地转身,拨开身边的伴郎,疯了似的往礼堂外冲。
刚刚的几分钟,像是过了一辈子。
他控制不住的回想,前世齐欢的喜怒哀乐,他们一同长大的苦辣酸甜,明明他应该陪在她身边的。
为什么他会鬼迷心窍,为什么他会背叛她。
霍廷琛不断的责问着自己。
前世他倒在齐欢的怀里,其实早就对季瑶释怀,他当时想的只是齐欢,两世将近五十年,其实他的一生当中,也只有一个齐欢罢了。
“霍廷琛!”季瑶尖叫着想去追,却被婚纱裙摆绊倒,重重摔在红毯上。
精致的头纱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狰狞的表情,“你给我回来!”台下彻底炸开了锅。
“霍总这是干什么
”“婚礼都进行到一半了,怎么说走就走
”“难道是反悔了
”齐父脸色铁青地站起来,对着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拦住他!”可霍廷琛跑得极快,他撞开试图阻拦的保镖,冲出旋转门时,肩膀重重磕在门框上,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站在教堂门口,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喘息起来。
刚才神父问话的瞬间,他脑子里闪过的不是季瑶含泪的眼,而是齐欢倒在血泊里的脸。
他终于明白,那些所谓的“责任”“愧疚”全都是自欺欺人。
他对季瑶的维护,不过是习惯了扮演那个保护者的角色,却在一次次的偏袒里,将真正爱他的人推向了深渊。
“齐欢......”他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掏出手机,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几乎按不准号码。
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时,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操!”他低骂一声,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屏幕碎裂的瞬间,他突然想起齐欢出院时坐的那辆车,车牌号是江家的。
江家。
那个传闻里吃人的魔窟。
霍廷琛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转身冲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时动作太急,手腕被车门磕出一道红痕。
“去江家!”他对着司机嘶吼,眼底布满***,“现在!立刻!马上!”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后视镜里,季瑶穿着婚纱追出来的身影渺小得像个黑点。
可霍廷琛没有回头。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必须要找到齐欢。
哪怕她恨他入骨,哪怕她永远不会原谅他,他也要把她从江家带出来。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一个人了。
我坐在江家为我准备的婚房里,心中忐忑不止。
毕竟前世季瑶嫁进江家的第三个月,就从三楼露台跳了下去。
佣人私下说,她死前被关在阁楼里,指甲都被生生拔掉了。
那时我只当是江聿舟的暴戾所致,如今自己站在这里,才后知后觉地脊背发凉。
季瑶那点伎俩,在真正的狠角色面前,根本不够看。
“咔哒。”
门锁转动的轻响格外清晰。
我猛地转身,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
轮椅碾过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
我终于看清了他。
江聿舟穿着一身深灰色居家服,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一截近乎苍白的锁骨。
他确实坐在轮椅上,左手搭在膝盖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只是指尖泛着不正常的青白。
最让我意外的是他的脸,没有传闻中那般狰狞,反而生得极好,眉骨高挺,眼窝微陷,一双眸子深邃如同湖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齐小姐
”他开口,声音比想象中低沉,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沙哑,“倒是比照片上......有趣些。”
我挺直脊背,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江少。”
他微微偏头,目光扫过我紧绷的肩膀,忽然笑了。
那笑意没达眼底,反而充满了寒冷,“你爹倒是舍得,把亲女儿送来换前程。”
“我还以为,他会让那个养女来呢。”
我指尖一颤。
他知道
“季瑶那样的,”江聿舟转动轮椅,绕着我慢慢转了半圈,语气轻得像叹息。
“顶多撑半个月,齐小姐你......”他顿住,视线落在我手臂的伤疤上,“能撑一个月么
”“江少不如拭目以待。”
我的声音很轻,心中却一直在打鼓。
眼前人,如果我露出半分脆弱,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我撕碎。
我只能故作镇定的回望他,“毕竟,我和其他人不一样。”
江聿舟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反应。
“哦
哪里不一样
”“时间还长,江少可以慢慢看。”
他没再说话,转身离去前饶有兴致的回眸看了我一眼。
第二天清晨,佣人端来早餐时,托盘里赫然放着一碗黑褐色的汤药,气味腥苦得让人作呕。
“江少说齐小姐身子弱,特意让人炖了补药。”
佣人面无表情地说,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我指尖微顿。
前世季瑶嫁过来时,江聿舟也曾让她喝这种药,后来才知道里面掺了让人四肢发软的东西。
他就喜欢看女人无力反抗的样子。
“替我谢过江少。”
我端起药碗,不烫,刚好能入口。
佣人没走,就站在旁边盯着我。
我仰头,一口气将汤药灌了下去。
腥苦的味道瞬间蔓延到喉咙,胃里翻江倒海,却硬是被我压了下去。
放下碗时,我看见佣人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
“去告诉江少,”我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语气平淡,“药很好,就是下次可以少放些黄连,我怕苦。”
她愣了愣,转身匆匆离开。
我捂着嘴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剧烈地干呕。
胃酸灼烧着喉咙,眼泪都逼了出来。
江聿舟就是想看我失态,看我像季瑶那样尖叫着把药倒掉,然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地给我扣上不识抬举的帽子。
可我偏不。
下午江聿舟在书房处理公务,我端着一杯热茶进去时,正撞见他对着电脑屏幕皱眉。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其中几行用红色标注的,赫然是齐家最近的资金流向。
“江少忙
”我将茶杯放在他手边,特意避开那些文件。
他抬眸看我,眼底没什么情绪:“齐小姐倒是清闲。”
“听说江少昨晚没睡好。”
我瞥了眼他眼下的青黑,“这茶里加了点安神的东西,或许能帮江少提提神。”
他没动那杯茶,反而指着屏幕:“你爸倒是厉害,拿我的钱去填霍廷琛的窟窿。”
我心口一紧。
他和霍廷琛有私下往来
前世我竟从未察觉。
“我爸的事,我管不着。”
我垂眸,掩去眼底的惊讶,“就像江少的事,我也不会多问。